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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了半天的實驗,跟zen先生討論後,發覺甚麼都不對,必須要重做。而做了六個多小時的我,一想到還要重新再做個六個小時,臉色馬上難看起來,對zen先生講話也越來越不客氣。之後再回家路上,突然想到可以用另外一個方法來做實驗,這樣應該就快了很多。的確,用那個方法現在早就做完了,真不知道之前自己再趕甚麼,完全都不思考怎樣簡化就開始實驗,只把自己給累死而已。

對ZEN先生感到抱歉啦!就...看樣自認不易生氣的我,抓狂起來還滿不理智的說^^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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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jeffreyjc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